第三章 工作X变异 (第1/2页)

有人曾说过在电脑前超过几小时会对身体产生不好的反应，长期看着荧幕会对于眼睛容易近视，三不五时就拿一直提着话筒更是让耳朵不舒服到了极点，不过，我还是非做不可以，我即使现在背部已经开始酸痛，也没打算离开座位，因为现在刚把一个大客户的赞助谈成，正写着资料准备送上去。
　　
　　虽然打的这么猛烈，不过也是在努力一天超过6－15件案子，想尽办法再这零底薪的工作中赚取自己的薪水。
　　
　　工作，在这失业满街跑的社会局面下，是多么美好的名词啊。
　　
　　接受老板的榨取，让前辈有时开小玩笑，让自己的每天接受精神压力，来好让自己打出更好的业绩，这些都是可以接受的事，只要能继续生活着，只要能维持着现在的生活，只要能继续下去……。
　　
　　是的，我是这样期望着的。
　　
　　叶空打开报纸，正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前，电脑虽然已经开机，虽然打卡钟早已响起许久，但叶空还没打算开始工作，周遭的其他人也是这样，吃着早餐，在外头抽烟，几个人抽着烟，当然也有几位跟叶空一样看着报纸，至于老板，他正坐在沙发上泡着茶，享受着早晨。
　　
　　小小的办公室，只有10几名员工，每个人用着属于自己的办法好让自己的精神恢复。
　　
　　至于叶空则是打算看着报纸，顺便看着报上又有哪些厂商正打着广告，好等等去拜访来去邀约，创造业绩，最近叶空的情况相当不错，每天至少有10条业绩左右，让他对于薪水感觉到相当的乐观。
　　
　　虽然自己的存款早已有相当的底气，可以让自己无用过于担心，不过还是尽亮要求自己努力多赚点钱，才敢放心。
　　
　　不过，就当夜空打算去冰箱拿出咖啡时，老板突然在沙发前拍拍手，示意大家集合，叶空也就放下手上的茶杯，跟众人一起坐在沙发上，看老板有什么事情要做交代的。
　　
　　“好了，今天上午不要打电话了，早上我们先放弃。”老板看见众人都停下手边的事情，来到自己身旁看着自己，这才点点头的继续说着：“华哥我已经很久没有召集大家来开会了，相信待在这有段时间的老员工也当清楚，至于空还有秀娟两人才来一阵子，可能还不太知道我们这习惯。”
　　
　　华哥是老板的称呼，因为这里的老员工跟老板几乎是同时间开始打拼，成立的，感情也相当不错，所以员工们也习惯称呼老板叫做华哥，至于秀娟则是跟叶空同期进入公司员工，不过她是名二次就业的妇女，似乎也是被这波失业风给扫下来，重新找到工作的幸运儿。
　　
　　听到老板点名自己，叶空赶紧在下面点头表示自己听到了。
　　
　　然后会议继续，虽然大多是在点名一个又一个人，说出他们最近的工作态度，加以赞许或着斥责，反正大多是一种会议的常态，接着就只是一些业务命令，让叶空在下面听的有些莫名其妙，有些不懂为什么要刻意开这会。
　　
　　不过听到老板下面的话，叶空才知道为什么要开这会了。
　　
　　“相信大家都知道最近经济相当不景气，不过在外面不景气的状况下，还影响不到我们，毕竟我们做的工作，有相当大的灵活性，不过今天我收到同业的传真，他那里似乎有个离职员工，似乎对我们这种类型的工作相当怀恨在心，已经接二连三收到恐吓信，然后在昨天，其中一间报社已然被偷偷置放炸弹，在下班时间突然的爆炸，造成不少人伤亡，这件是我相信各位都知道，不过就在刚刚我所知道的消息中，那名员工已然来到这座城市，而他也在早晨收到了恐吓信，相信，如果那名员工依然跟前次的城市一样的话，我们不久也是会收到恐吓信的，所以华哥我今天是想告诉各位，尤其是女孩子，注意最近公司附近有没有不明人士出没，自己小心唯上，希望大家能平平安安的上下班。”
　　
　　就这样，会议结束了，时间也从9点多转到11点多，众人也开始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谈话。
　　
　　叶空也回在座位上，找一个舒服的位置好让自己背肌可以放松，刚刚自己可是端端正正坐在那里，一放松下来，总感觉背肌在向自己抗议起来。
　　
　　所以当回到自己座位上，就先彻底放松再说，好等待中午休息时间到来，不过座位旁的秃头老爹倒是往自己这里靠过来。
　　
　　“空啊，你知道吗？那离职员工以前可是待在我们公司的，你也是补他的缺而来我们公司的吗？”
　　
　　老爹也不等叶空回答，眯起眼睛来，看着叶空的位置，而不是在看着叶空，像是想些着什么。
　　
　　然后老爹拍拍叶空的肩膀。
　　
　　“他是个很认真的人。”
　　
　　说完，他就走向阳台自己抽烟去了，这时才发现阳台上早已聚集了老板还有数位老员工，像是怀念些什么，看着远方，手上的烟慢慢的燃着。
　　
　　中午钟敲起，随着声音，大概是大家还在缅怀些什么吧，叶空自己先走到电梯，只有两三人跟叶空一起下去。
　　
　　火焰燃烧着，哈哈哈，燃烧着耶！燃烧置着耶！
　　
　　蹦了一下！就冒出好多好多红色的东西，蹦了一下，好多好多声音跑来了耶！好多、好多、好多、好多……
　　
　　男人一开始只是在无人的巷口看着，渐渐脸上的表情开始扭曲，有懊悔、有痛快、有不安、有愉悦、有愤怒、有痛苦、有喜悦、有悲哀……
　　
　　许多许多属于人的感情，属于人的感官，出现在男人的脸上，出现在那张充满泪水却笑的灿烂的脸上，男人开始跳起，男人开始跌至地面上，男人开始打滚，男人的周围被黑色的雾气给包围着。
　　
　　喜着面具、怒着面具、哀的面具、乐的面具。
　　
　　面具出现了，似乎平空出现的，出现在男人的脸上，不断交替着，不断的重复着，像是黏在男人的脸上。
　　
　　面具取代了男人的脸孔，面具取代了男人的表情。
　　
　　男人变成了像是成了面具，倒在地上一动也不动。
　　
　　良久，附近的野狗开始靠了过来，闻了闻男人的躯体，好来辨识这是不是可以食用的食物，不久后，野狗还是被一旁的厨余给吸引，开始翻起垃圾桶，享用起今天的餐点。
　　
　　不过面具开始溶化了，溶化进男人的皮肤，开始消失了。
　　
　　男人突然跳了起来，正在用餐的野狗当然也被吓到，成了攻击态势看着男人，看着这家伙到底打算做些什么，喉咙不断呜呜呜的低吼着。
　　
　　男人跳了起来，丝毫不在意野狗，直接往另一个方向离去。
　　
　　“我知道了……我知道了……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　　
　　男人离去了，只留下低语。
　　
　　野狗也搞不懂刚刚那两只脚的生物到底要做些什么，不过野狗也不想管这么多，打算又回头继续享用餐点。
　　
　　逼！
　　
　　碰！
　　
　　巷口多了狗头，狗头以下的身躯似乎被炸弹给直击，成了碎肉，血汁沾满了四周墙壁。
　　
　　“我知道了……我知道了……原来如此……原来如此……”
　　
　　男人的低语，似乎还在。
　　
　　狗头茫然看着正在吐着火蛇的大楼。
　　
　　社会是人类所组成的集团，人是群居动物，自然会型成团体，成就出社会运动，进而出现许多人与人所相处的关系。
　　
　　人的关系自然有好有坏，不过通常出了社会的人们，都学会带着面具，即使自己厌恶也不会当场表现出来，只会带着面具依然谈笑风生，丝毫没有学生时代那些青涩以及直接，这也是许多小孩厌恶大人的地方，感觉虚委。
　　
　　但不可能不虚委，因为只要是人与人相处，只要是工作的场合，自然就会是这样，人与人，实在相当的奇妙。
　　
　　叶空踏着脚步准备走下楼层，跟管理员说声晚安，就准备回家吃着晚餐。
　　
　　也不知道多久了，有人在家等着自己感觉真的、真的很不一样，只要说声“我回来了。”就会有人给予回应，吵吵闹闹的过着，感觉疲惫也会消逝，在不舒服的心情也会消失。
　　
　　乔在餐桌上贪吃的行为，阿妮亚有时跟自己斗斗嘴，然后在一起看着动画。
　　
　　还有，雅令人感觉温暖，随时可以在她身上得到放松的感觉。
　　
　　这些都是现在自己最重要、最珍贵的宝物！
　　
　　所以到了下班时，叶空总是带着笑容愉悦的跑向打卡机，搞的有时老板还很呐闷，刚刚还趴在桌上全身上下看起来一点力气也没有的家伙，怎么突然精神全跑出来了。
　　
　　叶空要走出门口时，从另一个方向却同时进来一名穿着黑色风衣，头戴黑色鸭舌帽，以及牛仔裤的男子，不过或许是角度关系，又或许叶空注意力早就被回家这事给包围住，所以没有注意到这男子进入大楼，不过即使注意到叶空也不会注意到太多，毕竟这里也有许多一般住户在这定居。
　　
　　就这样那名男人，就这样看了看管理员头上所写的楼层还有公司标签，望着，看着，然后笑着。
　　
　　“我回来了。”
　　
　　“古旧型的，你回来了……啊！？”
　　
　　每天的惯例，阿妮亚总是会突然跳出来，扑到叶空肩上，不贵今天却有些奇怪，跳到一半，却没到肩上，而是在叶空身上东闻闻西闻闻。
　　
　　至于从后面出来的雅，表情有些严肃的问着身上的乔。
　　
　　“是那个吧！”
　　
　　“没错！就是那个！”
　　
　　乔也严肃的回应着，虽然他手上正拿着一个肉丸子，破坏了他那严肃的形象。
　　
　　“什么那个？”
　　
　　叶空完全听不懂她们在讲些什么，不由问道。
　　
　　“变异体。”
　　
　　雅、乔、阿妮亚，同时回应着。
　　
　　此时的公司，老板还有几名员工正在泡着茶，也一边抽着烟，不过灯却一盏也没有开启，整间公司被黑夜给占据。
　　
　　“华哥，他在那到底是怎了？怎会发生这种事！”
　　
　　秃头老爹先是叹了口气，然后才问着坐在办公桌上的老板。
　　
　　“他，小钟……”老板把手上的烟恶狠狠的往烟恢缸塞进去，也叹了口气。
　　
　　“只能说黄仔他们太过分了，也不看什么情况，像是要把人逼死路一样。”
　　
　　说完之后，又想了一下：“小钟他也是疯了，居然作出这种事。”
　　
　　秃头老爹递了枝烟给老板：“只能说是造化弄人，不过这么认真的一个孩子。”
　　
　　“是啊”
　　
　　旁边一直喝着茶，瘦瘦高高，年约30左右的女人也感叹的说着。
　　
　　“我记的秀慧你最疼的就是小钟了，没错吧。”
　　
　　老板又突然冒了一句，不过那名为秀慧的女人没有答话，大概也是进入自己的回忆之中。
　　
　　此时，传真机开始发出声响，吐出了一张传真过来，把众人的注意力吸引过去，上头也不断发出逼逼的声音。
　　
　　传真机上的红光，正不详的闪烁着。
　　
　　仿佛某种事物的开端。
　　
　　两人端坐在新买的餐桌椅上，阿妮亚跟乔此时正彼此抢着炸虾没有打算理会她们两人之间的谈话。
　　
　　雅先喝了一口茶，然后才缓缓张开嘴唇，说出刚刚叶空的疑惑。
　　
　　“你知道我们所谓的敌人就是人类身上的恶念吧。”
　　
　　看着叶空跟着自己的谈话而点头，雅才继续说下去：“那空你知道所谓的恶念又是些什么？”
　　
　　“贪婪、憎恨、厌恶、忌妒、战争……许许多多，人类所持有的负面情感。”
　　
　　雅将餐桌上的盘子拉到自己身上，用着筷子在不断的将其他菜色混在其中，很快，原本一盘炒青菜中多出了肉块还有玉米跟其他不同的菜色，混成一团，没办法给人有其食欲。
　　
　　“没错，人类所持有这种情感正是造成怪人诞生的源头，而我们却是由人类想生存而得到力量的持有者，但为什么，持有正面感情的我们可以以人类之身得到力量，而负面感情的，却没有人类得到其力量。”
　　
　　雅将盘子在往前推，让叶空看了看盘中的状况，原本的情景已然消失，玉米不该染上的酱料，肉块被青菜所包裹，状况比刚才雅搅拌时更糟更糟。
　　
　　“人类平常的恶念大都被许多感情给混成一团，大概就像这盘菜，空你会对这盘菜有兴趣吗？”
　　
　　叶空当然摇起头来，整盘混成一团，不管是味道、视觉、可能放进口里都会被破坏其口感，他是不可能会去碰的。
　　
　　雅点点头，又继续说着：“正是如此，一般来说只有纯粹的感情才有可能被选维持有其力量，而负面的感情通常不可能只有一种，会变许许多多的感情混成一团，没办法跟其产生共鸣。”
　　
　　然后雅又拉过一盘菜，整齐的将数道菜整齐如一放好，但还是能看到主菜色是原本盘中的煎蛋。
　　
　　“不过如果有人的某种感情异常高昂，却又可以分清楚其他感情的差别！”
　　
　　雅眼中闪过一断流光，“那他就有机会得到力量！”
　　
　　“有机会？不是应该会得到吗？跟我们一样？”
　　
　　雅摇摇头，表示叶空的说法不是正确的。
　　
　　“正确来说，我们的力量都是因为本身某种情感得到共鸣，并且得到乔跟阿妮亚来帮助我们调节进而控制，所以我们才能在一开始就可以得到力量。”
　　
　　雅顿了顿，整理一下思绪。
　　
　　“至于负面感情的则会产生异变进成变化，看能不能完整保持自我意识才能知道是否成功，在还没成功之时，它们的统一代号就是，异变者。”
　　
　　喀嚓！
　　
　　阿妮亚咬断一只炸虾的声音，清脆的响在两人之间。
　　
　　“所以……我今天就是遇到这种东西！？”
　　
　　“没错，所以空你今天有去哪吗？”
　　
　　“就只有公司，还有附近的餐馆，就没去哪了。”
　　
　　“是吗！看来只能确定他目前还在这城市了，这几天可能要大搜索了。”
　　
　　“下班我也会帮忙的。”
　　
　　接着，结束谈话，两人一同收拾餐桌，把所有的碗盘还有桌椅整理完成之后，叶空习惯性的打开电视，转到新闻台，即使早上看了许多报章新闻，但总比不上电视媒体快捷。
　　
　　不过就在电视打开不久，上头突然跳出紧急新闻。
　　
　　北风市民生街175号12楼突然爆发不明爆炸，所幸楼层内并无人员，无人伤亡，消防队的弟兄们此时还在救火当中。
　　
　　警方怀疑可能跟最近的连续爆炸案有关，目前正对附近的监视器来抽调是否有可疑人士。
　　
　　那里不是我上班的大楼！
　　
　　不是吧！
　　
　　叶空看完新闻立刻准备往公司冲去，虽然知道公司没有人伤亡，但对这公司还是有感情在了，还是想过去看看状况到底怎么了。
　　
　　“空？”
　　
　　“爆炸那里是我公司！我想过去看看状况！”
　　
　　“我们也去！”
　　
　　“？”
　　
　　叶空不由停下脚步看着她们，不懂为什么她们也要跟过来。
　　
　　“古旧型的，你今天待最久是在哪？”
　　
　　“当然是公司。”
　　
　　“那就对啦，今天你遇到变异体，晚上公司就炸掉了，怎么想都可疑！”
　　
　　叶空想了想，才继续动作：“是我疏忽了，刚刚我一时之间想不到这么多。”
　　
　　“别说了，快点去确认吧。”
　　
　　到达现场的叶空看到了其他的同事也感到了现场，无言的从地上看着上头不断冒出火蛇的楼层，那里的确是他的公司。
　　
　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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